她低声说:“刚刚只是醉了而已。”
实际上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于纪池了,一开始她是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他,之后呢,她不清楚了。
霍啸安温柔的说:“有时候醉酒说出的话,才是心底里最真实的话。”
他对她倒是有几分宠溺,不惊到她,也不吓到她,只低低的问:“告诉我,想他哪里?”
棉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
霍啸安不逼她,察觉出她不想回答,只是替她将被子拉了拉:“醉酒就好好休息,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知道吗?”
棉棉脸色难受的嗯了一声。
霍啸安要从床边起身,棉棉的手立马拉住他:“啸安哥,你要走吗?”
棉棉很害怕,而且还是一个人在这完全不熟的地方。
霍啸安在被她拉到衣角后,回了她一句:“给你倒杯水。”
棉棉听到这话,手这才从他衣角上落了下来,心也稍微放下了点。
霍啸安还没洗澡,身上穿着衬衫西裤,因为领带解了,所以衬衫在身上很是随意,但那高挑修长的身姿,那举手投足间成熟男人的魅力,却更加的冲击人眼球。
棉棉莫名在心里想,这样的人真的很容易给人一种安全感,好像参天的大树,仿佛在他怀里就天不怕地不怕。
霍啸安在桌上倒了一杯水,来到床边坐下,棉棉皱着眉头,噘着嘴说:“好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