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飞气得牙疼。
我听明白了。
“小多,龚飞说的没错,你的年龄和能力没办法支撑你现在就完成复仇。”
许多听到我的话,满脸不服气。
“都没试过,你们怎么知道?”
我面无表情,“你拿什么去试?”
“你的命还是左宗的命?”
许多张了张嘴,又闭上。
左宗十几岁的时候,许多出生。
她算是左宗看着长大的。
俩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我就不能用自己......”许多犟嘴。
“左宗为什么大费周章,把你们从澤内带到这儿?”
我盯着许多的眼睛,“为了让你平安长大,而不是被仇恨蒙蔽双眼。”
绳索掉落在地。
许多眼眶的泪珠打转。
秦歌鸣心疼地揽着她,“孝东哥,你少说点。”
孩子至纯的性子。
父母被杀,谁能不愤恨?
许多眼泪簌簌地掉,抱着秦歌鸣的腰开始放肆哭泣。
“呜呜——哇啊——”
“你们都骗我,我没爸爸妈妈了。”
“左大哥也骗我,呜呜呜——”
我心里泛起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