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叫你小呆瓜。”
秦歌鸣神色和缓。
我坏笑开口,“应该叫你小傻瓜,小笨蛋。”
“咳咳。”
尴尬的咳嗽声响起。
我神色一肃。
转头却看到一个有点质朴的女人,羞红着脸。
她身后跟着个扛着摄像机、穿着工装衣的男人。
“你好,请问你们就是昨天举报河马俱乐部的热心群众吗?”
这位戴着眼镜质朴的女人,就是报社的小徐。
我挡住秦歌鸣,戒备道:“不是。”
“还有,”我眼睛瞥向那黑漆漆的机器,“摄像机别对着我们。”
小徐愣了下。
随即立马摆手。
“没有开机,你放心。”
“我们是良心报社,采访人不愿意,我们不会拍的。”
我没有搭理她。
视线冷冰冰盯着小徐身后的人。
“再说一遍,镜头别对着这边。”
摄像师唯唯诺诺地瑟缩了下。
一位来保释儿子的中年妇女见状,撇了撇嘴。
“小伙子,人家都说了没开机,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一样。”
小徐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