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在边上很认同的点了点头,烟国人确实无耻。
张汐音问:“崖老先生的身体如何?”
“瞧着很差,若是再不治疗,只怕命就没了。”江铃如实说道。
一个老人,头发都快全白了,还受这样的罪,没事都是对方故意的。
越想越是生气,叫人郁闷沉重。
江铃把东西递给影子,看张汐音不好的脸色,只说道:“不管如何,他们休想就这么把人换回去。”
“他自信得很。”
张汐音说的是安无虞。
谈得并不愉快,安无虞无耻的程度叫段渐离震惊,原以为之前所见的就已经够无耻了,却不想这次更甚。
双方不欢而散,各自离开。
段渐离没有冒险的去抢人,双方都在两军中间,若是他抢人,安无虞只怕会立时把人给杀了。
“记住,三个时辰之后,再不把人送来,我就让他葬身鱼腹。”
海上有鲨鱼,威胁得很是直接。
回到船上,段渐离和南王去后面的渔船,登船之后。
张汐音等在甲板上。
“把人给他。”她说道:“崖老先生撑不了那么久。”
“那样就示了弱了。”南王是为难的,整个人乱了头绪,一边是家,一边是国,抉择不了。
张汐音眼神坚定:“给他,不妨事。”
安无虞喜欢在事事面前压人一头,是他必然的天性,他折磨崖老先生,便是显示自己的强势。
可这样,只会让他们觉得他没有半分气度,是个阴狠小人而已。
江铃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张汐音一把拉住她,摇头。
“我有把握。”江铃说道。
南王愣了一愣,也回神。
“江姑娘,你一个姑娘,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