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骨头。
这安无虞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手。
府医和下人都退下了,张汐音坐过去,说道:“过两日我们回江陵,你就回家安心养着,什么都不要做了。”
江铃默了默。
“他不想杀我,本是想打断我的腿,是我逃出来了。”
为了逃出来,暴露了些手段,那安无虞怕是吓得不轻,除了吓,只怕也知道了许多不知道的。
张汐音说道:“平安回来就好。”
这人难杀他们是知道的。
旁边坐着的段暄晟问道:“安无虞,是烟国人是吗?”
江铃看他:“是,你回去睡觉去。”
小孩子,知道这么多做什么?
段暄晟想说不,看到母妃的眼神,起身施礼告退了。
段渐离跟着出去,父子两谈话去了。
张汐音倒了杯水过来,喂江铃喝。
“安无虞知道我又把杨舒抓回来了,却并未折返回来,而是径自回了烟国去。这男人,恶心的很,他即想要杨舒,又想要我从了他。还说让我好好照顾杨舒,别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差点没给她恶心死。
张汐音听得也是眉头大皱,她从小受的教育便是一心一意一夫一妻,哪怕身处在这个时代,却也受了先祖的影响。
张汐音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变,问道:“他没欺负你吧?”
江铃看她担忧的眼神,摇头又点头。
张汐音心就沉入了谷底。
“这个畜生。”
“他没到最后一步,却也没少动手动脚。”
想想真是反胃极了,虽说不是她的身体,可到底是她经历的。
江铃断了手骨,只能养伤。
下人们开始收拾东西,临出京之前,紫苏还拿来年礼单子。
张汐音看过之后,稍做改变就让她去送礼了。
十六的晚上,段渐离和张汐音带着儿子进宫去,陪段誉泓用饭。
做了太上皇,他如今过得很是清闲,日日侍弄花草,听曲看戏,写诗作画很是快乐。
听闻弟弟一家不在京中过年,还是有些许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