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并非那么容易罢了。
到了正午,江陵又下雨了。
昏暗的天,瓢泼的雨也不适合出门了,两人便继续留在客栈中。
路上行人匆匆,雨伞一个接着一个。
到了夜深时,雨水才逐渐小了下来。
歇了一阵个下午,张汐音和段渐离等的就是此时,换上夜行衣,张汐音和段渐离往和记酒庄去。
下过雨的夏日,虫鸣蛙叫很是响亮。
两人到了和记酒庄的后门,翻墙进去摸到后院。
贴着墙听,发现屋中并没有女子,只两个男人在商量。
“那不过是他自己作死,想要折腾女人有的是法子,折腾了又没点防备,真当那些个女人一点儿情绪也没有吗?”
“可到底也太吓人了。”
“吓人?吃人的都有。”
两人谈的是玉溪城和记酒庄那东家死的事情。
听了会儿,话题便转开了。
“女君让咱们只管盯着王府,霁王夫妇如今病重,可总是透着蹊跷,怕是个局。”
“之前那霁王妃还过来杀女君呢,若非女君早有防备,就叫她得逞了。”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