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往一旁躲了一步,“娘娘想干什么?”
“哀家和太子,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只要你答应,用这枚玺印召集夜郎旧部,为太子一战,待到新帝登基之日,就是你夜郎复国之日。如何?”
阿彩岂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沈娇母子俩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
用得着你时,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可若是翻起脸来,保不齐死得比谢肃安还难看。
她自打在夜郎国废墟中亲眼看着母亲惨死,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理权势之争了。
争来争去,到最后活着不过一张床,死了可能连一坑土都没有。
“娘娘这是为难民妇呢,我若有母亲宝光公主那般魄力,也不会隐姓埋名这么多年,落得只会嫁人生女,挨人欺负了。”
沈娇就知道她这老猪腰子没这么容易答应。
她也不着急。
“行吧,不答应也行。反正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今日你还能喊哀家一声娘娘,说不定明日,明天就在街头看到哀家的尸体了。”
沈娇起身,惆怅走向大门:
“至于你女儿呢,哀家和太子也尽力了。如今实在没有富裕的兵力去营救她,就让她留在吴兴沈家,给沈玉玦当生孩子的工具罢了。哀家听说,她被困在那四角高墙之下,被人用了药,不要说跑,连走几步都会喘。”
一面走,一面回头睨了阿彩的背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