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男人?
汉克警长听到比利的话感到惊讶:
“好的?”
“什么男人?”
呆呆怔怔的比利双目无神地回道:
“公寓里的男人,是他杀了她。”
凯文看着比利问道:
“他是谁?”
比利却神情恍惚:
“我不知道。”
凯文追问道:
“你能说说他的样子吗?”
比利怔怔地看着桌面,声音慢慢又虚弱:
“他是个白人。”
“40来岁...”
“他的眼睛是绿色的。”
“他穿件西装,白衬衫,蓝色领带上有红色条纹...”
“他的声音是那种...”
比利看向汉克警长很是仔细地描述:
“很轻,就像他在讲故事似的...”
“就像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凯文听到这样的描述,拿出记录本记录。
汉克警长点了点头:
“好的,你以前见过他吗?”
可是比利却摇了摇头又问到:
“我能见见艾拉吗?”
正在记录的凯文松了松嘴角:
“她死了,比利。”
比利呆呆转头看向凯文:
“什么?”
“我只是想再看看她。”
“求求你们了,告诉我她在哪里。”
汉克警长听到这话和凯文面面相觑。
两人离开审讯室。
汉克警长迈步在前:
“你们听到过如此详细的嫌疑人描述吗?”
厄普顿走出审讯室旁边的房间,接话回道:
“不,没有。”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吸毒后产生的幻觉。”
杰西也是摇了摇头:
“那么详细?”
“我还以为他才是在讲故事呢。”
但不认同的凯文却出声说道:
“我觉得能讲出这么详细,也许多少有点‘真实’的成分在里面。”
“毕竟现场编,也不可能编那么快吧?”
“他得自圆其说,而且自己得让自己相信。”
汉克警长沉声说道:
“他还要求看尸体?”
“这可不是普通犯罪者通常的行为。”
但是厄普顿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吸毒者的行为不总是和真相吻合。”
“他们知道怎么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