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冰冷和惊骇,让她不敢呼救。
难怪池面没有袅袅白烟,原来这是一潭冰水,极冷极冷的冰水。
太上皇看着她颤颤巍巍却婀娜多姿的身板,微微蹙眉。
齐白杏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分,竟愈发觉得冰寒:“太上皇,奴婢……能不能上去伺候?”
她受不了了!身子就像要冰封一般。
太上皇却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根长棍,戳着她心门位置:“冷就对了,将衣裳脱了吧!”
齐白杏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哆嗦嗦地抱着身子:“太、太上皇,奴婢不冷。”
之前他还是皇上,也正值壮年,伺候他虽不算心甘情愿,但也不至于厌恶。
今非昔比,他就是疯子,是废人,她才不愿意再伺候这种人。
谁知道他疯起来要如何折磨自己?若被他损伤了身子,她以后还凭什么取悦其他男人?
“不冷?”太上皇邪魅一笑,拍了拍掌。
外面顿时传来脚步声,齐白杏瞪大双眼看向屏风外。
只见几个太监提着木桶进来,木桶里头不知装满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