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见她如此坚持,只能随她去了。
他转身,见邵慎之还没走。
两人从病房出来,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口。
邵慎之静静地看着他:“可能是流感,昨天,默默她们班上有一个孩子,因为得了甲型流感而请假,没来上学。我猜测,或许就是这几天感染上的。”
沈知节缓缓点头。
如果是甲型流感,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发烧的时间比较长,女儿会遭几天罪。
两个男人面朝窗外站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邵慎之率先打破了沉默。
“表哥,昨晚外公提起了你们。”
沈知节听他这个称呼,怔了一瞬。
“还是别这么叫,让我妈听见,又该不高兴了。”
邵慎之一脸无奈地苦笑:“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打算和外公和好?你劝劝吧,外公年纪大了,总不能到老了都不能释怀,抱着遗憾过一辈子。”
沈知节:“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邵慎之见他如此执着,笑了笑,便不再聊这个话题。
突然想到了一事:“你家那个保姆林小姐,似乎对默默很好。”
“嗯。”
“我想跟你说,她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女人,你不用担心她对你有别的企图。她对默默好,或许只是因为善良。”
沈知节听完前半句就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邵慎之的目光望着远处天空上的白云:“我以前认识她,她是个善良的女孩。”
沈知节露出怀疑的神色:“可是她看起来并不认识你。”
“嗯。”邵慎之给他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对,她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