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道：“林东方怎么说的？江康真去了吗？”

姜若兰眼中掠过一抹复杂道：“你的医术在我跟林东方之上，何必再问这种抱着一点侥幸心理的话？”

“他是不是死了，你很清楚。”

这话犹如断掉了林凡最后的念想，让他颓然的蹲下，近近看着江康：“可不是说他受伤严重？这一点伤势都没有，可能是弄错了呢？”

知道林凡还是不能接受。

但姜若兰清楚自己不能让林凡自欺欺人：“生命疗养舱没有挽回已死的江康。但却让那些伤口全部恢复如初！”

“这也算是让他能完整无缺的离开。”

“至于没有火化安葬，只是让你回来看最后一眼。”

林凡听着姜若兰断他念想的话，整个人沉默了下来。

知道林凡需要一点时间，姜若兰站在旁边没有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过了许久，林凡有点沙哑的开口：“庄宁呢？”

“还有董婶跟妍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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