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韵蹙眉：“什么意思？”

林凡说道：“我的确针对姜荆涛做了一些安排，但我打算是明天再展开，今天先让姜荆涛暗爽一下。所以现在这突发的情况，大概率是姜若兰所为。”

“而且我真要针对姜荆涛，也不会对那些被他治疗的人下手。毕竟一旦败露，只是把他们彻底推向姜荆涛，给我自己找麻烦。”

看楚韵将信将疑，林凡苦笑一声把自己对姜若兰和姜荆涛关系的分析说了下。

听后，楚韵美眸微凝：“你的意思，今天和那天义诊被破坏一样，都是姜若兰为了拆姜荆涛台做的？目的就是，不让姜荆涛建立起人脉网络？”

林凡点头：“大概率就是这样。而让姜荆涛治疗过的人突发病症，是最有效的破坏手段，更能让姜荆涛的所有付出白费！”

楚韵紧蹙秀眉：“所以真不是你做的？”

苦笑一声，林凡捏了下楚韵脸蛋。

惹得女人不爽时说道：“小......韵韵老婆。要是我做的话，我会用更隐晦更高明的手段，而不是用这种一旦败露，就会让我成为众矢之的的方式。”

瞪了差点叫小老婆的林凡一眼，楚韵点了点头。

这种办法是能给姜荆涛带去麻烦，可同样也会给推动的人留下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