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啊!
她咬着牙,压着怒气,询问原因:“殿下为何不肯见我?”
沈卓回道:“宁姑娘,吾等不敢揣摩上意。”
宁小茶揣摩个明白:狗男人心虚了,不禁撩了,不敢见她了!哼!懦夫!
她拎着食盒,气哼哼回了住处。待扯下衣服看伤口,还好是皮肉伤,伤口不深,一道细长的红痕,已经不流血了。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她一边骂,一边给自己抹药,完事后躺到床上,开始想办法:狗男人显然是不给她撩他的机会了,她也不想撩了,觉得没意思,但如何才能让他答应去国子监呢?
一直想到日落西山,也没想出个办法。
她心里烦得厉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叶蝉,她的烧已经退了,只臀伤还没好,一时半会下不了床。
你有心事?
叶蝉咿咿呀呀伸手比划。
宁小茶看不懂手语,跟她沟通很困难,因为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耐心,便丢下几颗糖,摸摸她的头,离开了。
叶蝉趴在脏兮兮的床铺上,目送她离开,眼神痴迷而伤感。
如果宁小茶看到了,或许会吓一跳:她也没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用那种痴迷的眼光看她?
但她没看到,也没把叶蝉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宫乱逛,不知不觉逛到了御医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
“太子殿下在躲我。”
“我能感觉他对我有想法,或者说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