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脸没皮这也遭不住啊,主要那还是个女同志,他也自喻是有教养的人,总不能和对方骂街吧?
“卟卟卟~”
瞧着自家男人一个劲的放臭屁也不说话,杨瑞华实在受不了,挺着个肚子换了个地方。
“卟卟卟~”
杨瑞华崩溃的看向自己大儿子。
“卟卟卟~”阎解放。
阎解成表情麻木,小眼睛无神。
见此杨瑞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躲到了屋外头。
陆镇元听着脑海中系统的接连提示,在瞧见阎埠贵媳妇躲到了屋外,就知道阎家屋里是个什么情况,暗道阎家都是恨人。
连续三个小时放屁,受得了吗?
就算不说受不受得了,那屋里点把火怕是得炸吧?
啧啧,希望阎埠贵最好不要抽烟吧,不然故事就要变成事故了。
就在这时,院外进来俩人。
正是在医院待了一晚上的聋老太和易中海。
二人瞧见正在锻炼身体的陆镇元后,易中海表情冷漠,而聋老太则是目不斜视的往后院走。
找陆家小狼崽麻烦?
昨晚她是犯迷糊,早上醒来想清楚了,不说到底是她自己不小心咬到樱桃籽把牙嘣坏了,还是樱桃真的有问题,她都不能找那小狼崽要个说法。
毕竟人家给她送东西,她出了问题还讹上人家,那以后这院里谁还敢往她老太太身边凑?
正因为想通了这一点,早上她便告诉易中海,不去找陆家麻烦。
她心里也纳闷,莫非真是自己岁数大了,牙齿太脆才硌碎的?可她昨天怎么都感觉那樱桃在她嘴里好像炸开了一样,奇怪。
“老太太,您这一早出去干嘛了?还有老易你怎么和老太太一块儿?”何大清正出门,瞧见了二人。
“唉,人岁数大了,吃点东西都掉牙,这不昨个麻烦中海陪我去趟医院。”聋老太笑呵呵说道,不过因为没了三颗牙,笑起来显得不是很自然。
“嗐,瞧您说的,这样中午我让柱子煮碗粥给您送过去,您说您出这事我也不知道,那臭小子也没说告诉我一声。”何大清很是愧疚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聋老太的牙掉了和他有关系呢。
但这话聋老太听着却很舒心,点了点头,为傻柱开脱道:“你也别怪柱子,我的事他不知道,最近许家那个坏种又欺负他,柱子也委屈。”
这话也就许大茂没在场,不然能被气炸。
他欺负傻柱?他也就占点口头便宜,哪次吃苦头的不是他?
两人说话的时候易中海一直没插嘴,他正定定的看着自家窗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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