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奇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穆清说道“越国临近水源，多江河，从炎黄国之前的商朝就有这样的习俗。”

“断发所指就是额头两半的头发剃掉，这样一来下水方便，纹身的话是一种风俗，一般都是纹所在部落的图腾或者记号。”

“凿牙黑齿说的是，越国人喜欢把自己的一些牙齿拔掉，如果不拔掉他们无论男女都喜欢将牙齿涂黑。”

“至于光足行走...”穆清笑道。

“这不就是字面意思，不过自从与中原文化沟通后，几乎被同化。”

“越国现在大部分的国土都在兴国，基本很少有光足行走，凿牙黑齿的人。”

曹无双惊叹道“穆大家当真厉害，居然连我们越国的风俗都了如指掌。”

“虽然，被中原文化同化，但现在还有很多人保留着纹身的特点，我们的妆容也跟中原不同，至于光足的话....”

张雨梦不自觉的点点头，一副恍然模样“怪不得，在家里，明明有拖鞋，曹小娘你就是喜欢光脚，原来是习惯问题。”

这时一个人影来到温泉边，开始宽衣解带。

杨乾猛然惊讶，急忙说道“周脂玉，你搞什么啊？你是冉敬的女人，别下来，不然等等就说不清楚了。”

周脂玉郁闷道“不是说很舒服嘛，冉敬在另一边，我怎么办？你们有的泡，我没的泡，这也太不公平了。”

“在这里就给你一个人看，那边可有五百多士兵，总不可能给五百人看吧。”

杨乾愕然，旋即拼命摇头，这可不能瞎搞，自己可是很有节操的。

下属的女人可不好随便乱来，万一埋了根刺将来怕是会酿成大祸。

“别，你还是在马车上待着吧，等我们洗好了再说。”

周脂玉抓了抓脑袋，在附近来回踱步，当看到杨乾一众人，一脸舒坦的模样她顿时就忍不住了。

说话周脂玉本来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不然士大夫的良家子会主仆二人只身来云通郡，然后被匈奴俘虏吗？

“哎呀，我不管了，我要下来~~~”周脂玉说完就打算脱衣服。

杨乾在温泉里面走到边缘处，吓的他慌忙摇手“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啊，朋友妻，不可欺，你是冉敬的女人，一起泡澡，我如何跟冉敬交代？”

其实这也怪不了周脂玉，从出发到现在，她已经十几天没有洗澡了。

还好现在温度低，要是夏天，怕是要臭了，是个人都忍不住的。

“杨乾，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我都不在意，你还想要怎么样？太不讲义气了吧？”

周脂玉郁闷的不行，头发都快打结，再不洗澡真的扛不住。

冉敬虽然跟自己亲热，但却并不跟自己行周公之礼，她甚至怀疑就是自己没有洗澡造成的。

杨乾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这踏马是讲不讲义气的事情吗？

被周脂玉闹的没办法了，杨乾一摊手，露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痞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