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变严重了吗?”万锦为自己昏睡过去感到愧疚。
“不是,从你淋酒精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太久了。消毒的作用已经失去。你得给我用棉签蘸着碘伏再擦一遍。”
“啊?不需要这样吧。”这用酒精淋就已经够尴尬了,这用棉签仔细擦那得多尴尬啊。
主要是他伤口的位置尴尬到不行。
“现在我是病人,你是医护人员,你应该尽责。”安凌波说着又朝万锦靠近了一步。
万锦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她的一颗心跳的有些快,“可我不是医护人员。”
在医院工作的还有许多其他人员啊,她的工作只是整理资料而已,被老板抓来帮人包扎伤口,她是没有办法。
安凌波的头低下,一点点的贴近万锦的脖颈,他暖暖的气息吹进万锦的耳朵,万锦的耳朵痒的厉害。
“你现在接了医护人员的活,对我来说,现在的你不是医护人员,胜似医护人员。”
“啊?”
安凌波语气显得很虚弱的样子,好像真的被伤口折磨的难受,“还不快点吗?我真的好疼啊,你是要让我疼死吗?”
“哦哦哦”,万锦更加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