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他，她什么都不缺，她也只要他。

一个电话打到了霍雨珊的手机里，霍雨珊接起了电话，“喂，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有些心虚，“对不起，雨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对方还没把事情说完，霍雨珊就听出了对方要表达的意思，“你是说你把事情搞砸了？”

“原来好好的，可我真不知道半路怎么会有人出来搅乱。”

“别说了！”霍雨珊气得脸色涨青，果然是个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雨珊，我也不是一无所获的，我拍到了一张照片，我发给你看。”

对方挂断了电话，很快一张照片发在了霍雨珊的手机里，霍雨珊的眼睛睁了睁，这两人果然有问题。

*

精神病院顶层一间不起眼的病房里，霍立人一如既往地坐在轮椅里看风景。方妙泡了杯参茶递给霍立人。

“X先生，霍雨珊她出手了。”

“是吗？”对于这一点霍立人并不意外，那个女人当年对万锦的狠劲，他是亲眼见证了的，“出手好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