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绝尘而去。

回到家，爷爷问，“小瓷呢，她怎么没回来？”

陆禹东深深地陷进了沙发里，揉着自己的额头，“她去寝室住了。”

“怎么又回寝室了？”

陆禹东沉默片刻，说道，“爷爷。”

“怎么？”

“孩子可能没有了。她不小心的。”陆禹东大概觉得很愧对爷爷，很痛心。

想不到，爷爷非常想得开，“没事没事。你们不用内疚，小瓷更不用因为这个住到寝室，孩子没有了，是这个孩子跟你们没缘分，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再有的，你说呢？禹东？”

爷爷期待的眼睛看着陆禹东，希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可是，陆禹东并不确定，会不会有这一天。

“会的。”陆禹东敷衍了一句。

“那把小瓷叫回来啊。”爷爷坐在陆禹东对面，殷切地说道。

陆禹东想起姜瓷跟别人出去时候，那种兴高采烈的样子，便觉得讽刺。

“改天吧。”他说。

“改天是哪天？最晚明天！”

陆禹东挣扎了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