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个在大堂引发众人议论的,不是小太子符今翊还能是谁。
在国公府住了几天,他看得出陆大爷和陆从文的傲慢,对陆湛生打看不起,可明明陆湛生的官职都在他们之上。
也不知道在高傲什么。
就算陆湛生不想回去当皇子,能离开国公府独立开府也好啊。
她们不知道的是,陆国公和陆从文都在戏楼里。
陆从文将一盏茶放在国公爷的手边:“祖父,都是外人无知议论,您不用放在心上。”
“你们就这么容不下陆湛生在国公府吗?”陆国公沉声问。
“怎么会呢,祖父。”陆从文脸上依旧保持着从容淡定的微笑。
“陆湛生在国公府生活这么多年,我早已经将他视为兄长。”
陆国公低下头,端着茶慢慢喝了一口,“这出戏,是你的主意,还是你父亲?”
他并不信陆从文的话,陆湛生的身世才刚刚起疑,这么快就来了一出戏。
谁信与他们父子无关。
陆从文听出国公爷并不信他,手指收紧捻了一下。
“祖父,您觉得陆湛生留在国公府,一定会给我们带来荣耀吗?”
“他成为镇抚司指挥使这么久了,何时给国公府带来了什么?”
“把国公府当踏板,他是一步登天了,父亲被贬职,您因为白家被皇上训斥,他何时想过自己是国公府的人?”
“祖父,您有没有想过,陆湛生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那他是怎么被送到父亲面前的。”
“凭他当年一个五岁的孩子,断然是做不到的。”
陆国公听到后面这两句,神情终于有了变化。
“你查到什么了?”陆国公问。
“还没有消息,但我觉得只怕并非清白人家。”否则为何要将孩子送人。
“那就等查到的时候再说。”陆国公皱眉说。
陆从文眸色冷了冷,即便已经满城风雨,祖父依旧舍不得放弃陆湛生。
他不明白是为什么,留陆湛生这个野种在国公府到底有什么好处。
“祖父!”陆从文捏紧茶杯,“即使最后国公府落入陆湛生手中,您也在所不惜吗?”
陆国公在心里叹息一声,“文哥儿,你还是太年轻,看事情不够长远。”
“你才是嫡子,日后才是国公府的世子,陆湛生跟你是无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