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跟那言怀安一起玩。瞧瞧你这尽学了点什么?”
厉南城说,起身脱着衣服,往浴室走,“我先冲个澡,你要睡不着,就起来熟悉一下环境。”
不敢再与她一起洗澡了。
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是克制不住冲动。
一起洗,容易出事。
而他更知道自己的尺码,既大又猛,每一次都能让她死去活来。
动了情,开了荤,收不住……伤的是她,也是他。
可这一次,哪怕就是自己单独洗澡,厉南城眼前也总晃着那只小野猫娇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任他驰骋,任他飞扬。
她一声一声的哥哥,像是有魔音,从遥远的记忆中翻出来,密密麻麻入他耳,又入他心。
终于没忍住,厉南城自己动了手。
顾一笙:!
脸色红红,一脸呆滞坐在客厅里。
她睡了一路,不困了,就想要吃点水果。可谁能想到,这浴室的门,如此的不隔音,而她对他又太熟。
哪怕他就是刻意的压抑了,依然也能听出他低喘的动静,看他映出门上的身影,以及他正在做的事情。
抑扬顿挫,很有韵律。
安安说,男人最迷人之处,不是在工作,不是在咖啡,也不是在谈情说爱,更不是那动辙上亿的合同。
前面说的这些,都是男人味的霸道,帅,说一不二,这是气场问题,跟欲无关,迷人是有点,但最迷人谈不上。
她不服气,问安安说:你还是单身狗呢,怎么能这么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