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笙刚嗦了一口粉,又咳咳两声:“不带劲,也不能要啊。”
老实说,厉总的确带劲,要不然程安雅能抢疯?
想到程安雅,顾一笙把粉嗦得更用力:“其实我一直怀疑,这次我被绑架,跟程安雅有关。”
言怀安不吃这玩意,她吃别的。
窗户大开,厨房抽着排风,她塞着鼻子,吃着肉包子。
闻言,一口把肉包子吞了,恶狠狠咬牙:“他娘的,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那姓程的全家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包括程山海,那是老贼,还有那个什么邢兰琦,也是个不要脸的,再加上程安雅……啊呸!这些狗玩意们。”
言怀安骂得狠,顾一笙听得爽。
对对对,是是是。
多骂点,她爱听。
“不过没有证据。”顾一笙把粉嗦完,用袋子装了,绑了口,扔到厨房垃圾桶。
言怀安这才把鼻子上的卫生纸揪下来,狠狠吸一口说:“妈呀,还是有味,这臭粉杀伤力真大,怪不得厉总跑了不敢回来,这顶要命啊!”
话头一转:“要什么证据?打就是了。跟个狗东西讲证据,她也得听得懂。”
“你有主意?”
“有!”言怀安得意洋洋,“回头攒个局,邀请一下,依程安雅那虚伪劲,她肯定会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