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笙初入宋氏，所有人都不熟。

这名同事既然有资格出入宋时君办公室，想必是这一层的工作人员。

她视线落到她胸牌上：秘书办，苏芸。

“苏秘书说得对，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才来这第一天，就有人给我下马威，要是这事让宋总知道了，你说，他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顾一笙今天受了厉南城那窝囊气，这会儿就不想再忍任何人。

她惹不起厉南城，但别人，她不怵。

苏芸愕然，又气不打一处来：“你在威胁我？”

“苏秘书说是威胁，那就是喽！但看苏秘书怎么想了。”顾一笙把她带来的饭菜放到一边：开玩笑，这种饭菜，她是不敢吃的。

万一给下点药，就算不是毒药，也够她折腾。

职场手段，人心悖理，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她在厉氏的时候，就已经经历不少了。

苏芸踩着步子走了，但临走之前，也撂下狠话：“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有人会来收拾你的。”

……

六点钟，顾一笙准点下班。

与她一起出来的，是人事部的常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