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东来回看了两遍,把手机扔开,脸色铁青:“最近的管理,的确是疏忽了。你打算要什么赔礼?”
他也痛快。
跟厉南城打交道,说数就行,别讨价还价。
因为,越讨,价越高。
“衡山居的贵宾卡,外加一件拍卖会的东西,她只要看上了,你付钱。”厉南城说,谢知东气得咬牙,“你这是往死里薅我呢!就那点过敏,你一套贵宾卡就顶天了,还加一个拍卖会的东西……她要看上最贵的,那我不得倾家荡产?”
“你说呢!”
厉南城看他,拿了一套他最新的衣服出来,去洗了澡换了。
他们两个身材差不多,衣服都是同一个码。
谢知东憋屈,恼火的说:“人呢?在哪儿,你把人给我交回来。”
害他有这么大的损失,他扒了他的皮!
这个周末,就是在医院里过了。
没有繁重的工作,没有时不时的出差,顾一笙心情还算不错,她打小的闺蜜听说她出事了,悄悄溜过来看她,震惊的说道:“天,你是不是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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