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懵逼又怀疑的目光仿佛在说:你都这样了,还想那些事呢?真当冯姑娘不存在是不?
夏景昀却并没有过多的解释,示意他去就行了。
......
“小姐!咱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又不是他家丫鬟,想不见就不见,想见就派人来知会一声,把咱们当什么了?”
坐在马车上,秦璃的婢女一脸的不忿,既为之前登门不见而气愤,又为此刻遣人来召而不爽。
以秦家在大夏的地位,以小姐在秦家的地位,以自己在小姐跟前的地位,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啊!
秦璃却只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你这番话,若是在他今日并无他事,纯粹消遣我们之后再说还可以,现在连他找我们有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就贸然下这样的定论,这是处世之道吗?更何况为人当大气大度,一点面子真有那么重要吗?”
婢女不敢多嘴了,马车也慢慢停下,秦璃在公孙敬的陪同下走了进去,在书房中,见到了夏景昀。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药味,看着夏景昀苍白虚弱的面色,和依旧温和清澈的干净笑容,秦璃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起来,“夏公子,你伤体未愈,当卧床休养,不必如此的。”
夏景昀笑了笑,“前两日得知秦姑娘前来,府中人多有不善,在下给你道个歉,因为不便出行,故而不得已将姑娘请到府上,还望勿怪。”
一旁的婢女默默低下了头。
秦璃开口道:“夏公子客气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侯府诸位的心情小女子自然理解,断不至于因此生愤。”
夏景昀缓缓起身,“春光正好,枯坐房中,不如在府中走走吧。”
秦璃只当夏景昀顾及她的名节,不愿与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惹人口舌,便也点头答应。
二人并肩徐行,走在侯府之中,婢女识趣地远远跟在身后,抬头望去,只见眼前青衫、青衣,衣裙在春风中轻摆,倒也如一对璧人。
夏景昀轻声道:“秦姑娘,你当日所说他们已经转述与我,其实我也相信,此事并非钱公子所为。”
秦璃美眸一亮,“夏公子也是这般想的?”
夏景昀嗯了一声,“且不说如果他要动手也不该选在这时候,就说他自己的性格,两次交锋,实际上都有些色厉内荏,并非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这么说或许对他有些不敬,但这的确让我认为,凶手不会是他。”
秦璃也松了口气,微微一福,“多谢夏公子。”
“不过此事已经不是我一句话能够决定的了,还得看刑部和黑冰台的侦查。至于真正的凶手.....”
夏景昀顿了顿,正要说话,忽然脚底一软,朝地上倒去,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秦璃的手掌。
秦璃被拖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夏景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