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者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用略带质疑的语气开口问道：“还真和他们有关系？”

“嗯，但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只是猜测。”

闻言，白发老者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

谈话到了这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直到好一会儿后，白发老者才再次沉吟着说道：“说来，也是不可思议，直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要知道，FIS的那些黑客和特工可不是吃素的……”

“是啊……”白发老者说完，光头老者也不由自主地感叹了一句：

“可他确实做到了……而且还是在对手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这件事，FIS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如果不是他自己曝光了这件事，FIS只怕是直到今天都不会知道这件事，这才是整件事最离谱的地方……FIS的网络防火墙，连国安的顶级技术人员都拿它没办法，可这小子却能如入无人之境……现在，就连我都有点怀疑他的背景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光头老者说完，白发老者突然问道。

“老首长，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闻言，白发老者的眉头不自觉地紧皱了起来，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但很快他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不太可能，如果他是钱老的人，749之前的档案里会没记录吗？这段时间，我查看过所有与之相关的记录和档案，都没有发现与他相关的记载，他和航天研究所大概率是没有关联的，再说了，他的年龄也与之不符啊……”

“可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

不等他说完，白发老者便打断了他的话：“不要瞎想了，不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

白发老者看了他一眼，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道：“前几天，我刚和上面聊过，他们确实有重组航天研究所的想法……”

“什么？重组航天研究所？因为楚辰吗？”光头老者问道。

“嗯……”白发老者点点头：“新的研究所，由他全权负责，授衔三星一叶，当然了，BOSS说了，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构想，最后到底如何，还有待商榷。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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