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来者不拒,一群人教她一个人,她还适应良好。
哪怕成婚了,姜恬还是日日进入太医院。
萧晟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他就喜欢看姜恬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做什么。
婚前姜恬跟他说,以后学成了想出去行医,萧晟也应了。
他错误地囚禁过她,看她一点点凋零,那是他的噩梦。
反正萧晟这辈子就姜恬一个,她想待在皇宫就待,不想待,出去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两个人的婚后生活看起来荒谬,实则甜蜜至极。
包括某些方面,萧晟没尝过时不想,尝过了恨不得夜夜笙歌。
姜恬刚开始还由着他,后来发现他就是无底洞,夜夜不睡觉都能精神抖擞,就不干了,跟他约好了要适度,否则肾气虚空,容易早衰。
萧晟直接叫来了姜恬的某个师父给他诊脉。
诊断的结果跟姜恬的判断截然不同。
就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萧晟那方面太旺盛了,排解排解还是可以的,要不然憋出个好歹也不成。
这种事把她的师父请过来,气得姜恬想打萧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