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此子当真大胆，竟敢如此说女帝陛下。”
“当年洛阳到此都不曾剑劈皇城，如今此子竟然丧心病狂至此。”
“姑姑？他姑姑又是何人？莫非当真那般好看？”
姜婻的剑只是劈塌了北莽皇城，并未伤害任何一个人。
哪怕是城头下的守卫，姜婻都很是人性化的提前让他们跑开了。
而此时，他的话更是借激荡出到了城头内外。
因为有人剑劈皇城，所以此时的城头外墙下，远远的汇聚了不少吃瓜民众。
众人见城头上站着的竟然只是一个年轻男子，无一例外，都大为震惊。
慕容女帝听到姜婻的话，也是有些好奇，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男子口中的姑姑是何人。
听他那口气，似乎自己应该认识。
可她很确信，眼前之人自己并不认识。
“陛下，还请暂且退后一些，待臣带人将此子擒下，交由陛下处置。”
慕容义向前一步，来到女帝身旁。
他的站位很是微妙，只比女帝弱半个身位，既能在对面姜婻突然发动攻击时将女帝护下，又不至于越了女帝的位。
“不知你口中的姑姑是哪位？”
慕容女帝的声音是典型的成熟御姐音，听起来很舒服，丝毫感受不到半点上位者的强势。
“如果没有猜错，您就是北莽女帝吧。”
“正是。”
“小子心中有个问题，一直得不到答案，不知道陛下能否解答一下。”姜婻似乎来了闲聊的兴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城头之上，手中长剑也被横放在膝上。
“请讲。”
北莽女帝见城头男子竟直接坐了下来，心中也有来兴趣了。
不过她并未让人端来自己龙椅，而是站着，抬头仰望着城头的年轻男子。
“假如陛下今日身死，北莽是否会向我离阳发兵？”姜婻缓缓开口。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