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女孩的窘迫模样，姜婻便也不再纠结那个问题，转而问出了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

在吴南北的梦境中，自己身死了。

一开始，姜婻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觉着好好提防便是了。

直到昨晚。

在确认薛宋官也是为了杀自己而来时，他才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自己的死亡，会不会也和背后这个想要杀自己的人有联系。

其实，在他心里，对于自己问出的这个答案，已经有了几个答案。

第一无非就是离阳皇室。

第二则是北凉徐凤年的狗腿子褚禄山。

在北凉时，自己那般欺负徐凤年，当时那个死胖子就很多次想要一刀宰了自己。

也就自己当时有李淳罡那老头守着，再加上和陈芝豹关系极好。

这死胖子才一直没找到机会杀自己。

徐凤年或许不屑于用这种买凶杀人的手段，但那死胖子，姜婻丝毫不怀疑。

还有最后一个，那便是龙虎山。

龙虎山想杀自己的理由很简单。

气运金莲加上他们的初代祖师。

这倒也能理解。

所以姜婻迫切想要知道，此刻到底是谁想杀自己。

“是...”

薛宋官吞吞吐吐的。

“是谁？”

姜婻追问道。

“北凉...”

“徐凤年？”

“不是。”

“那是谁？”

“褚...褚禄山！”

听到这个名字。

姜婻嘴角微微一抽。

“果真是那死胖子。”

“还有。”薛宋官继续开口。

“还有？”姜婻一怔，“我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吗？”

“离阳皇子。”薛宋官一字一顿，看上去很为难。

作为一个大魔头。

她也是有魔头操守的。

接了任务，没杀人就算了，还要出卖雇主信息。

这已是违背了她的魔头准则。

即便违背准则。

那又如何？

自己可是魔头啊！

能被束缚，那还能叫魔头吗？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