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舟车劳顿,想来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嗯。”南宫仆射轻应了一声,便转身去洗漱了。
不一会,洗漱完毕的南宫仆射,蹭的一下便钻上了床的内侧。
见她上了床,姜婻便将烛火轻轻吹灭。
烛火一灭,房间瞬间便漆黑了起来。
窗外斑驳的月光,通过窗缝,洋洋洒洒的泼在房间的地板上。
借着微弱的月光,姜婻发现床上的南宫仆射此时,娇躯轻颤,整个人紧紧蜷缩在木床内侧,薄纱夏被被她拉着将全身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就如怕冷一般。
“你,很冷么?”
见此,姜婻又故意戏谑了一声。
姜婻自是清楚,床上的‘大老爷们’为何会这般模样。
这哪是什么怕冷。这分明就是紧张。
望着她身上那条因她紧张而带动得也跟着轻微发颤的薄纱被,姜婻心中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想到,强如你白狐脸这般的‘纯爷们’也有紧张成这样的一面。”
看着这一幕,姜婻不由得想起原着中,关于眼前这位世间顶尖高手的描写。
双刀十八停,先手斩尽天下敌。
“不...不冷。”床上之人的声音也很是颤抖。
由此可见,她此时是何等的紧张。
“那我要‘进’来了!”
姜婻故意耍了心眼,用了个进字。
“进...进哪?”
闻言,南宫仆射一惊。
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绝美女子,她虽然未经人事,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尤其是,自从她从北莽入了离阳后,她对于一些男女之事,听到的,便更加频繁了。
以至于,如今听到姜婻的这个‘进’字,她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想到了某些羞人的事情。
“当然是进被窝啦,不然还能进哪,我可没有断袖之癖。”姜婻戏谑一笑,“莫非,白狐脸,你有此等癖好?”
唰~
姜婻此话一出,南宫仆射的俏脸,再也抑制不住,唰得一下便彻底变得彤红了起来。
也就好在,她窝在木床最内侧,而且房间烛火也被姜婻熄灭了,恰巧月光也刚好不曾照到她那边。
不然,她如今这个样子,姜婻看了,恐怕立马要变身牛头人了!
“粗...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