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怀解释说:“水冢下面有个泉眼,除了往上泛水之外,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吸力会特别大。那些人被吸了进去,被里面两个大绞刀的机关,全部一一绞死了。”
梅姑皱起眉头,说:“不对啊!这机关图上面,也没标注水下有绞刀的机关啊!”
冉怀叹了口气,说:“你们看我身上伤痕累累,就是被绞刀的劲气所伤。要不是我苦苦挣扎了一番,从里边逃了出来,恐怕也会死在里面。”
众人一时没了主意,目光纷纷朝赵旭望了过来。
破界山那面色阴鹜的男子,对赵旭说:“兄弟,你是这里的老大!你说句话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不等赵旭开口,就听水云门的人高声说道:“要是依我看,就炸了这座水冢。”
“不可!”赵旭出声阻止说。“这水冢是机关大师设计的。如果炸了水冢,会毁了水冢的一切,连同墓里的金银财宝统统都会被毁掉。”
“那该怎么办?”
赵旭想了想,说:“找水泵排水吧!”
他明知道这条路不行,但还是用了这个法子,就是让众人彻底死心。
于是,一些人去县上购置了水泵,连夜对水冢抽水。
一连抽到东方破晓,也没见到水冢里的水位下降。
众人蹲守了一夜,见这个法子不行。
于是,又集思广益开始想办法。
一些主张破坏水冢的建议,都被赵旭给否决了。
抽水又行不通,派人下水也不行。
一时间,把众人愁得一筹莫展。
看到这幕光景,沈卓心里冷笑着说:“哼!若是被你们轻易破了水冢的机关,也不叫高人设计的匠心之作了。”
接连三天,众人对水冢之地毫无建树。
赵旭根本不屑于和众人争抢,让他们自行想办法。
一些人熬不住,开始打了退堂鼓。
退出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下六个大门派。
这六个门派的话事人心有不甘。
好不容易霸占了水冢,离梦想中的财富只差一步之遥。奈何,打不开水冢的机关。
这天晚上,轮到破界山的人值守水冢。
半夜的时候,一阵凄美的萧声传了过来。
值守在水冢的人,向四周望去。
萧声余音绕梁,非常动听,只是曲调中有些凄凉。
沈卓听到这萧声,精神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