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楼下,他才慢慢地收回视线。
眉眼间浮着浅浅落寞。
他抬手,摸着锁骨处的红痕,结疤了,有点痒。
似乎只要有这个印记,才昭示着昨晚她在他身下哼唧撒娇的种种画面不是梦。
“她不会一直住在钟雪家里不回去了吧?”陈让打破寂静。
天天和闺蜜待在一起,有那么大一个电灯泡。
他家老板还怎么出手?
时凛想了想,淡定道:“给陆知白打个电话,让他搞定钟雪。”
陈让:“他恐怕不肯,最近和钟雪冷战呢,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冷战?
时凛的眼睛眯了下。
“我记得华盛集团的二公子对钟雪有意思,一直想找机会请她吃饭。”
陈让:“你的意思是?”
“吃醋这种事,不能我一个人吃,让他也尝尝。”
陈让:“……”
你们哥俩真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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