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垂下眼眸,还真是巧,他脚步未停地走进急救室。
一刻钟后,他走了出来:“鲍大老爷,你父亲的伤不轻啊,应该很难恢复之前的功能,最怕的还是炎症,有了炎症,会发高热,伤处也可能会坏掉,最严重的甚至腐烂,他现在已经有点发热了。”
“啊?大公子,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其他都无所谓了,能保命就好。”鲍旺发私心以为,没有那能力更好,安安心心在家养老,也别给老二惹祸了。
孙思成的余光瞥见鲍承扬有那么一瞬间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自然了,脸上只剩下焦急。
“我先给开个药方吧,先消除炎症,其他明日再说吧。”
“大公子,明日能不能上门治疗,我父亲这病,实在不能跑来跑去。”
孙思成为难道:“我明儿留下了一日吧,其实我真的有事,一日都不能耽误了,回头我会把药方开好,有些事尽力而为吧。”
鲍旺发叹口气:“大公子,回头是事回头再说,麻烦您先救我父亲吧。”
明万里一直在旁边站着,这个年轻人说不出的味道,乍一看人不错,可就是给人一种道不清楚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这些年见过无数人,有一种天生的直觉,这种直觉很少错过。
孙思成很快开了一个方子,让万里去厅堂抓药。
“大公子,我祖父不用针灸吗?”
“这位是?”
“犬子鲍承扬,他还不怎么懂事,问话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