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孙家三个男人在书房商量起来,孙思源则去了老丈人家。

孙一南跟老父亲也是面面相觑,巧也不能这么巧吧?一个想抛一个想接。

真心话,军中生意还是能做的,就算是明后年天气不怎么样,少赚些罢了,亏不了什么,后面两年再补上就是了。

但孙家不同,嫡支就兄弟俩,思源还不愿意管这些,能管两个州府的百草堂已经很不情愿了。

旁支每年贴他们一成的红利已经是很不错了,股权是不能让人沾手的,不然麻烦事就在后头。

"思成,你让四成,剩下两成怎么办?要不就做两成吧,全抛了郑家怎么想?另外,这件事就当你没回家说,那个庄子直接过到你私人头上,以后咱们再演一出戏就是。”

不外乎家法侍候,当然是假的,但假的也伤面子。

孙思成撇撇嘴。

……

方霄最终同意了平安一起去摘最后一批醉酒花。

幸好冬天没怎么下雪,小道能下崖,不然最后一批也就不要了。

秦师傅没功夫,平安少爷又小,方霄到底还是教了自己的徒弟小武,这小子轻功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轻功这点,根本不比自己差。

平安穿着紧身棉袄,裤脚和袖口都小小的,脚穿羊皮靴,背着一个双肩包,全身上下,也是利利落落。

他站在崖边,看着方霄带着秦师傅下去,很陡的一条小道,枯草覆住,不注意是看不到的。

“少爷,我带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