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们推测的没什么出入。
唐沁问道:“他说张文为什么这么听话了吗?”
“他说不知道,他虽然表面上跟着张文,但是和张文以及他那一帮小弟没什么交流。”
江云骥道。
“好吧,那只能期望江潮那边有好消息了。”
唐沁说道。
说曹操,曹操的电话就来了。
江云骥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让唐沁也能听到。
“云骥,你让我查的事,我给你查到了。”
江潮的声音传来。
江云骥道:“嗯,你说。”
“我派人去了趟张文的老家,打听到了一些陈年旧事,这个张文,可真是个畜生,他强奸过自己的弟妹,当时张家觉得这事太丢人了,没让小儿媳妇报警,只是把张文赶了出去,不认这个儿子了。
张文自己也不敢回家,从那之后就没有回过家。
但是在三年前,张文的弟弟因病去世了,张文才被允许回了家,给弟弟办了葬礼。
之后又过了半年,他弟妹带着孩子找到他,说孩子是他的,得了肾衰竭,需要换肾,请求张文去做肾比对,结果没有比对上。
张文老大不小了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对这个半路出现的儿子很珍惜,把钱都拿出来给儿子看病了,但那病不换肾就得死,他一个小混混去哪儿找合适的肾源?
听说没撑半年,那孩子就死了。”
江潮把从张文老家打听到的事说了一番。
听完之后,江云骥和唐沁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怀疑。
江云骥问道:“确定那孩子死了?”
“不确定。”
江潮道:“别人也是听说。”
江云骥点点头:“行,我知道了,辛苦了,谢了。”
“客气,有什么需要你再找我。”
江潮道。
挂了电话,江云骥问唐沁:“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