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忿，却没表现出来。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们的产品说得一文不值，还要诋毁我的人格。他分明就是想让我们的融资失败，或者借此让投资人对我们产生误会。

我知道，此刻我的每一个反映都会影响到在座每一位投资人的判断。我不能让周沛若得逞。

"各位，"我开口道，声音平稳，"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到仲欣朝我投来鼓励的眼神。

"首先，关于我们产品的质量问题。"我说，"我们确实是一家新兴的公司，产品也刚刚问世。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产品是半成品。相反，正是因为我们的技术足够成熟，我们才有信心将它推向市场。"

我看到几个投资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接着我直视着周沛若的眼睛，"至于网上的传闻，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明白人，知道不能轻信网络谣言。如果周先生对我的人品有任何质疑，我随时欢迎他提出具体的证据。"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我看到周沛若的脸色变得阴沉。我继续开口道："所以周先生，不管什么产品，你都要确定产出者的人品？那你在外面吃饭是不是还要调研厨师有没有五星好公民证书？"

周沛若打断了我的话，他似乎早有准备："可能我和你太熟悉了，所以我知道你的尿性，也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产品，我不敢投资，我怕到时候被你坑走一大笔钱。"

其余投资人仿佛吃瓜一样看戏。

我缓缓开口道："如同当年电商崛起，滴滴大战一样，这一次，是一个新的机会。我们既然是无人驾驶的领头人，那我也接受其他人的监督和贬低。不过周先生，我不接受你的诋毁和造谣。既然你要对我人身攻击，那我也和在座各位，好好谈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