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四友真是出息了,你看这上面盖的还有乡政府的大印!比我们家三平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李淑芬酸酸的道。
李淑芬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你看人家的儿子,还有少枝,咋都这么有出息?这么好!特别是少枝还是大哥从外面捡回来的,没想到这么争气,这么有出息,难怪大哥大嫂那么疼他,反观自己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渣渣,之前还可以教训教训他,现在压根就见不到人,不回家了,听说在外面吃,喝,赌,就差没有嫖了,想想死的心都有,你说自己怎么这么命苦,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别再提那个畜牲, 整天在外面交了一些狐朋狗友,我找了他几次都没有找到他人,不是到这里赌钱,就是到那里赌钱,前几天听王兵说,他在街上碰到过几次三平,看到三平都在下馆子,他哪来的钱?我都怀疑我大妹家的猪,是三平偷的,不然他怎么这么有钱?上次我们去大妹家的时候,大妹和大妹夫说话,都有点含含糊糊,吞吞吐吐的,说什么是小贼里应外合偷去的?问他们知不知道小偷是谁?怎么个里应外合,他们俩只说知道,却不肯告诉我们是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胡应水越说越生气。
“应水,别瞎说!三平再混蛋,他也不可能去偷自己的亲姑姑吧!而且还是那么值钱的大肥猪!我觉得不大可能。”李淑芬摇头道。
“还不大可能,我们这左邻右舍,他偷的鸡偷的鸭,我们赔的还少吗?像他的亲叔叔亲婶子的东西,他难道没有偷吗?只不过我哥我弟他们不好意思告诉我们而已!”胡应水怒道。
“好了,好了,二哥,二嫂,扯远了,扯远了,怎么扯到三平身上去了?干了一天的活了,都回去歇歇吧,回去吧。”说着,胡应富便从二哥手里接过奖状,和刘芝兰一起拉着四友往家里赶去。
胡应富,刘芝兰都听大姐,大姐夫说了,大肥猪就是,三平和别人里应外合偷的,大哥家,二姐家还有四弟家都知道这个事情,只有二哥二嫂不知道,所以不想和二哥二嫂说多了,怕说漏嘴了,以二哥的脾气,如果知道真是三平偷了他大姑家的猪,那还不把三平打死?最次也会把他的腿打断,所以这么多人都在瞒着他们俩。
回到家里,胡应富便开始说起了四友。
“儿子,你看看你,你得了奖状,拿了奖金干嘛不在家门口等我们呢?你看你二叔二婶今天看到你这么出息,都差点吵起来了,他家那个三平那么混蛋,你又这么优秀,我二哥二嫂这么一对比,心里肯定不舒服。”胡应富故作生气说道。
“爸爸,我是太高兴了,太兴奋了,就想快点送给你们看,没想到二叔二婶和你们在一起。”四友委屈道。
“好了,应富,别说儿子了,咱儿子本来就优秀,乖巧,懂事,听话,谁让二哥二嫂生了那么一个玩意呢!”刘芝兰不悦道。
“芝兰,你说也怪哈,二哥,二嫂从来不惯小孩,只要三平做错事,二哥二嫂都是棍棒加身,结果这个三平却是越来越坏,咱儿子和少枝他们,我们几乎没有打过他们,孩子却一点问题都没有,不但乖巧,懂事,听话,而且还这么有出息!”胡应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