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雷哥,只顾着说我的事,我还没有问你,你这身本事在哪里学的?”陈和尚问道。
“我和你身世差不多,也是自小多病,9岁那年,一个云游的道长,也就是我师父云中耀散人,从我家门前经过,发现我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材料,便和我父母说,让我跟着他修行,如果不修行,放在家里,孩子活不了几年,父母担心我长不大,于是便同意了,随后便和师父去到终南山修行,直到二十二岁那年,父亲中风偏瘫,母亲一个人又要照顾父亲,又要上工挣工分,生活艰难,得到消息后,我便赶了回来,从此之后,为了照顾父亲,减轻母亲的负担,便留在家里务农,空闲的时候再练习武功,。”赵雷回忆道。
“原来雷哥是云中耀老前辈的高徒,真是不得了,听师父说过,云老前辈云游四方,行侠仗义,江湖朋友众多,我师傅和云老前辈的关系甚好!我和云老前辈也见过几面,云老前辈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给我的印象很深刻。”陈和尚恭敬道。
“是啊,好几年没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怪想他的。”赵雷伤感道。
“雷哥,你也是没有办法,伯父身体不好,行动不方便,你是为了照顾家,不得已才这样,况且你师傅他老人家,现在身体还硬朗着呢,也不需要你照顾他,实在想他了,就抽个空去看看他。”陈和尚道。
“可是师父经常出门,居无定所,根本不知去哪里找他,除非他来找我。”赵雷无奈道。
就这样,陈和尚和赵雷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已到深夜,期间没有菜了,谢冬梅就掏了一碗大蒜头,一碗萝卜干当下酒菜,两瓶酒也喝了个精光,
“好了,天不早了,看样子都有点醉了,你们俩就不要聊了,早点睡吧。”谢冬梅打着哈欠说道。
陈和尚与赵雷两人,确实醉意朦胧,便相互起身晃晃悠悠进屋,各自躺在一张床上,便睡下了,不一会便鼾声如雷,谢冬梅摇了摇头,随即收拾好碗筷,也走进自己的房间……
翌日。
因为昨天陈和尚与赵雷,平均每人喝了一斤白酒,而且喝的很晚,所以一觉便睡到了中午。
“大侄子,海子,都中午了,起来洗把脸要吃中饭了。”谢冬梅向屋里喊道。
赵雷听后立即翻身而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头昏脑胀,脑壳疼,随后走到堂屋,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喝了一杯凉茶,感觉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