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得可怜,呼吸却烫得苏禾小脸发烫。
哪有半分可怜样子?他的双臂越收越紧,压根就不管还有奶娘侯在殿中。
奶娘们早知夫妻恩爱,个个掩唇偷笑,赶紧都埋下头避了出去。
“你还不放手,等下孩子们醒了,你一个人哄三个。”苏禾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下。
“让奶娘哄孩子,我们回房去。”裴琰抱紧了她,大步往外走去。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嘴唇上都是酒味儿。
回了屋,他反脚踢上门,直接把苏禾放到了窗口的贵妃榻上。月光穿过雕花的窗,落在炕桌上。桌上摆着一整套碧玉首饰,裴琰一边吻着她,一边拿起了碧玉耳坠子,摸索着给她往耳朵上戴。
“乖禾儿,戴上。”他的吻从她的唇角移到她的耳畔,叼住了她耳朵上的金坠子,那舌尖灵活地抵下了耳钩,把碧玉给她戴到了耳珠子上。
她这段日子虽然总跑到院子去,但是老御医在妇科调理方面是高手,把她的身子调理得比以前好多了,皮肤比以往更细腻娇嫩,白白净净的,碧玉戴到耳上,更衬得她皮肤白皙如玉。
“好看。”裴琰低喃一句,又如法炮制,给她换了另一边的耳坠子。
然后是镯子,最后是项链。
他握着她雪色纤腕,吻着她的腕心,另一只手拿着项链,慢慢地往她的头上套。
冰凉的碧色编绳滑过她的发,落在她的脖子上,碧玉坠子轻轻地滑到她的心口。坠子是雀儿衔着一枝禾苗的款式,禾苗还能轻轻地晃动。
苏禾托起坠子看着,笑眯眯地说道:“我
嘴里说得可怜,呼吸却烫得苏禾小脸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