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魂奴苦笑道:“所有人都想要神岳的气运,尊上仁慈,他只需妥协一步,就会皆大欢喜......”
话音刚落,苏牧打断道:“心中侥幸地以为法不责众,不过是内心贪婪的借口。神岳的气运又为何要拱手让人呢?无耻的借口,卑劣的人性。”
“你可知你口中的神岳、天阙早已经消失,甚至从未有过半点传闻。你说的那位尊上和女帝恐怕早死在了那一场大战之中。”
忽然,独眼魂奴身躯颤抖。“不可能,尊上和女帝怎么会死?就算神岳一方战败,只要尊上愿意分出神岳的气运,谁能够杀了尊上?”
苏牧沉默以对。九洲之中从未有过这些传闻,谁也说不清这些传闻真假。
或许这是另一片天地的传闻。
独眼魂奴怔怔地愣在原地,嘴角的苦笑缓缓消失。“尊上......”
一滴滴晶莹的泪水顺着那一张蠕动的人皮滴落在地上。
心中的愧疚越发深沉。在他的心中从未想过神岳的尊上会死,战败并不等于死,他们心中的尊上是无敌存在,如何会死?
“掀翻天地的大战必然会以一方大获全胜才能够结束。想要瓜分神岳的气运,要么是神岳崩碎,要么是天阙的诸多强者全灭。”
“神岳退让...呵呵,真是笑话。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人的贪心,无数人的贪心,岂是神岳一步退让就可以满足的?”
“神岳之名从未有过记载,想必早已经不存于世。”
说罢,苏牧扔下一柄剑。
剑身反射出冰冷的剑光落进独魂奴的眼中。此刻,独眼魂奴没有觉得一点刺眼。
他只是盯着那一柄剑。而苏牧盯着他。
“这是我答应你的事情,你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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