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苏牧的衣袖撕裂出几道口子,平整的切口足以显示其中的锋利。
“乱清秋。这是乱清秋。”重云山的一个女弟子惊颤地说道。
“连城竟然学会了乱千秋。据说,这一座剑阵极为修行。尽管在诸多宗门都有藏书,但几乎没有人能修成。”
乱清秋,是阵法,也是剑法。
很难,极难。
毕竟施展万千剑光就是一件很难的事。
“不,是有许多人修成了。只不过,不全然是完整的剑阵。”贺封微微一叹,他见过一些前辈施展乱清秋。
“这一座剑阵绝非灵苍剑术那般绝迹,有人修行乱清秋,但从未有人将乱清秋如连峥这般完整地施展。”
“苏牧..被困在乱清秋之中,必死。”
阵法本就是极为玄妙的存在,一座大阵可镇方圆百里,可护万千子民,可斩无尽妖兽,可斩星辰,灭日月。
乱清秋做不到毁天地灭,只能将剑阵之中的生灵埋葬于秋季的竹林中,以落叶为坟,以青竹做碑,
贺封心中亦是忌惮这一座乱清秋,假想自己身处其中,又该如何应对。
现在的苏牧又会如何应对。
撕拉。
一道剑光擦过苏牧的肩头,而后又是一道剑光撕了苏牧的衣袍。
嗡。
万千道剑吟声同时作响,凝成一声迸发。
“斩。”
剑光交织成网,铺天盖地地朝着苏牧围拢。
剑阵是网,苏牧是鱼。
铺天盖地的网只为了一条鱼。
“我本想藏着这一座剑阵,但苏牧,你有资格死在乱清秋之下。”
秋风习习,吹散了那些蓬勃的生机。
“沈师姐,苏牧哥哥会死吗?”
“会...乱清秋,如此杀机,即便是我也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