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灿最不怕的就是对骂。
别看言灿在顾养浩和李清词面前畏畏缩缩不敢说话。一旦走出了玲珑书院,言灿挺着胸,昂着头,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老子就是狂,怎么了?
不服,打一架?
“苏牧要还是你悬剑宗的人,你就该杀上清衍宗,将那个白梦雪抢回来给苏牧一个公道。”
“苏牧要还是你悬剑宗的人,你就不会不知道他孤身一人来到了玲珑书院。”
“陆岁康,你好歹是悬剑宗的大长老,要点脸!现在谁不知道苏牧早就不是悬剑宗的人了。你想要带走苏牧,为的是什么?哼,不就是老师留下的四句预言。”
“厚颜无耻的老狗,不知廉耻的悬剑宗。”
“啐!”
言灿骂人从来都带着脏字。
不带脏字的骂人叫什么骂人。
不带脏字的骂人不解气。
陆岁康浑身颤抖,阴鸷的眸子闪过杀机,恨不得将言灿给活剥了。“侮辱悬剑宗,你该死。你真以为玲珑书院还是以前的书院吗?”
玲珑书院没落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曾经三千弟子人丁兴旺的玲珑书院随便走出一人都是涅盘强者,现在只有那么几人守着掉了漆的书院。
砰。
酒杯用力地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客栈的人被这一声声响吸引,纷纷望向苏牧这一桌。他们知道,今日有好戏看。
“玲珑书院没落了。你放心,秋猎之后,我会让玲珑书院这四个字将会响彻青霄洲。”苏牧的声音铿锵有力,如同发誓一般说着,一字一句清晰可闻。
“至于悬剑宗...呵呵。”
苏牧干笑了两声,笑声冰冷又坚硬,足以让陆岁康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陆岁康不要脸面,那我就让整个悬剑宗都没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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