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没有武力的震慑,就会少了该有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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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抬手望了望天上的皎月。
银白的月辉洒落人间,让苏牧不必多提一个灯笼。
李清词为他重塑经脉,这过程持续了三日,身上的经脉也没有意外地恢复了。
在重塑经脉之后,虞知身上也多了几分力气,施展不出强大的武技,却也比得上悬剑宗的一般弟子。
重新握剑的感觉让苏牧兴奋,于是他的腰间也多了一柄剑。
用着言灿的话说,剑这东西对现在的苏牧而言,只能是唬人罢了。
废人,也只能提得动剑而已。
仅仅是提得动剑。
苏牧朝着客栈走去,不出意外言灿又是在客栈中喝醉了,等着苏牧拿钱赎人。
还有一个原因,苏牧是该走出来让陆岁康他们瞧瞧看看了。
有饵才能钓到鱼。
苏牧就是这个“饵”。
“不知道陆岁康有没有这个胆子出手?”苏牧心中嗤笑一声,手里掂着一串铜板,这是给言灿的酒钱。
小巷很深,没走到一半,苏牧耳边传来“砰”的一声。
一道身影从翻墙出现,挡住了苏牧的去路。
苏牧停下了脚步,望着来人。月光落在苏牧的脸上,照出少年俊秀平静的面容。
“看来你并不惊讶。”黑衣身影握着腰间的匕首,在他宽大的袖子里还藏着利刃,闪烁着锋锐的光芒。
他从青霄城来到玲珑郡有半个月的时间,但苏牧一直都在玲珑书院里,即便出行也和言灿一同。
暗杀的机会不好找,何况玲珑城中还有许多强者存在,这动静不能太大。
苏牧的平静淡定让黑衣身影多了一些警惕和胆怯。因为曾经的苏牧太过耀眼,苏牧的光芒足以让整个青霄洲的年轻人都为之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