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刻，方尘还未决定要与姜凝漪发生什么。

一来是杀夫证道的忌惮未尽数消去，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但其实修仙界没什么人在意的点——

姜凝漪才十五岁。

他最开始认识姜凝漪时，便唾弃过系统。

十五岁的姜凝漪，也让自己去做伤害她感情的事？

系统是不是畜生？

正因如此，方尘上次突然动心之际，摸了摸姜凝漪头，后来直男发言，转移话题，也是这个原因！

但，从姜凝漪离开秘境，二十岁的时候，加上方尘知道姜凝漪为了克服无情剑道的弊端，决定走出自己的剑道之路时，方尘便改变了想法，开始主动……

而且，经过秘境五年后，姜凝漪很显然也一样，主动了起来。

双方都有了自己内心想法的转变！

要不然，也不会有方府牵手，巍城烟花，灵寐峰对视，情缘谷相拥……

想到这里，方尘沉思许久，心中已然有了对问情的问题的答案！

他猛地抬头，对问情说道：“前辈，我……”

“好了，不用说了，我相信你已经找到了你的理由。”

但问情打断了他。

方尘：“？”

老子组织了一腔的话，你不让我说？

问情歪嘴一笑：“不用如此看我，问情，又不是替我问的，你回答我干嘛？”

“你的内心有了答案就好，这就是问情的意义所在！”

方尘陷入沉思……

随后，问情说道：“当然，其实真正的‘问情’是更加高深的，更注重体验的。”

“毕竟，没有体验，你很难判定自己到底喜欢的是男是女是魔是妖。”

“你只有经历过被所有的一切爱着的感觉，你才能判断自己到底爱什么……”

“但是，鉴于你的资质过于逆天，这个体验就不需要给你了。”

方尘：“……”

听到问情的回答，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四周的光团……

他突然明白，问情路是什么逆天的东西了。

随后，问情挥手，四周飘来一盏盏命灯，他微笑道：“另外，以你的资质和修为，我觉得你可以直接当融神天真传了。”

“既然如此，我就顺便帮你……嗯？等会！”

本来微笑着的问情脸色僵硬了起来，他疯狂地翻着融神天的命灯海，却发现没有方尘的命灯，他露出愕然……

这怎么可能？！

问情猛地抬头，惊恐道：“你命灯呢？”

“哪里去了？”

见状，方尘顿时露出几分尴尬，忍不住讷讷道：“额，问情前辈，这个……”

“融神天命灯海里没有我的命灯，可能，可能因为我还不是融神天的弟子吧……”

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