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老太太动了怒,发了狠,龙头拐杖打在他膝盖。
林启铭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我问你!你和合川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老太太黑沉着脸,又扇他一巴掌,“萧家与温家的恩怨,你知道多少!萧珍珠这些年造的孽,你又知道多少!”
“妈。”林启铭心里也生了悔,“四年前,珍珠告诉我她撞了人,但对方并无大碍,我就给了她三百万让她安抚受害者。她当时告诉我她给了钱,对方才不追究责任的。我,我不知道那人是玉华的母亲啊!我要是知道她是把人撞死了,我怎么会轻易地原谅她,我......”
林启铭红着眼。
他后悔了,十足的后悔了,悔不该听信萧珍珠的话,悔不该被猪油蒙心,萧珍珠说什么,他信什么。
老太太观察他表情,不说话,一张脸阴寒至极。
“我知道,珍珠和她那个赌徒弟弟一直有联系,我想毕竟是至亲血缘,若是彻底斩断会伤她的心,便没干涉,可合川前几天告诉我,那三百万她打给萧明朗一百万,留下两百万全买了牡丹......”
他颤着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歹毒,人命竟比不上一朵牡丹,她敢拿着这人命钱买花!”
林启铭跪着,伏在地上,肩头耸动。
林老太太不为所动,“温文斌与萧明朗的恩怨,你知道吗?”
林启铭怔愣一瞬,茫然摇头,“我不知,他们有何恩怨?”
老太太思忖,揣度他表情,“萧明朗与高利贷做局,把温文斌骗到澳门赌场。宰了羊之后抽干油水又准备将人卖到缅北,中途萧明朗逃跑,他找了个人肉盾牌挡子弹,害死了温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