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生命之力,如碧绿的光流,缓缓注入血姬体内。
这股生命之力,仿若春日里的第一缕微风,轻柔地拂过血姬那千疮百孔的身躯,沿着她破碎不堪的经脉艰难推进。
每前行一寸,都似在布满荆棘的险途、烈火熊熊的刀山火海之中艰难跋涉。
所经之处,血管被那狂躁的灵力撑得几近爆裂,却又在生命之力的悉心轻抚与滋养下,如脆弱的丝线被重新编织,一点一点地艰难修复、疏通,重新恢复生机与活力。
血姬的娇躯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与修复下,时而如受了惊的虾米般弓起,脊背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冷汗与血水如潺潺溪流般顺着脊柱凹槽缓缓流下,那冰冷与温热交织的触感,让她的身体愈发颤抖不止。
时而又仿若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如泥般靠在徐文东身上,口中呢喃着破碎不堪、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那声音被呼啸的劲风无情扯碎,飘散在空气中,徒留无尽的凄美与哀怨。
她那樱唇微张,舌尖殷红如血,不时呕出大口大口的淤血,如艳丽而又绝望的红莲在两人身上溅洒开来,温热的血腥气息弥漫在四周,久久不散。
随着徐文东不屈不挠地顽强抗衡与持续引导,命运的齿轮终于缓缓转动,转机如黎明前的曙光,悄然降临。
血姬体内那股原本狂躁无比、如恶魔般肆虐的能量,在徐文东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被渐渐驯服。
它仿若被驯化的野兽,沿着徐文东以生命之力开辟出的崭新路径,温顺地流淌着,滋养修复着受损的脏腑。
暖意自血姬的丹田深处如春风拂面般缓缓涌起,如暖阳穿透层层乌云,驱散了周身的寒意与痛苦。
娇躯不再痉挛颤抖,只是虚弱地瘫软下来,仅存微微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
血姬的丫鬟大步而来,当看到趴在血姬身上的徐文东后,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亵渎我族公主?”
“纳命来!”说着探出手掌,向着徐文东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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