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股东,不是明面上的那些投资人,而是躲在背后的隐形股东,这些人可不止拿钱入股,还有拿钱之外,比钱更有用的东西入的股。
现在小迪汽车停产,收益跟不上来,这些人都已是急得跟什么一样。
他要是再不复工,让产量上来,进而吸引到更多的投资,然后完成上市圈钱的计划,那么,这些人只怕是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所以,他现在真的是一分钟都等不了。
而且,他想要用这种方式向安江宣示他的反击,让安江明白,他洪大畴也不是吃素的。
当然,最重要的事,他不觉得安江敢把他怎么样,虽然说,女人问题不是什么致命的问题,可是,惹恼了他,他把视往市纪委和省纪委那边给一份,如果处理结果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就往网上再放一份。
老百姓对于官员们的这些花边还是很感兴趣的,更何况,他还是有视频有真相。
只要造成汹涌的舆情,那么,安江的政治生命也就告吹了。
当年山城那边的一位干部,可不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从一介民办教师奋力攀爬到五十岁便担任实职正厅的诸多辛劳一朝丧尽,未来有望成为副部乃至正部的大好前途也尽毁不说,还落得了一个立案调查的情况,最终锒铛入狱,直
到今年才从里面出来。
安江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副厅级,追求的何止是部级,自然会更加爱惜政治生命。
所以,洪大畴觉得,从视频到手的这一刻开始,安江是扁还是圆,都要任由他来捏拿了。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复工了,就算是他现在冲去市委招待所,抬手便甩给安江两耳光,安江能把他怎么样?敢把他怎么样?
他之所以没干这种撕破脸的事情,不过是希望能够从安江的身上捞到更多好处而已。
“那工人那边?”张跃东迟疑了一下,低声道:“经过上次的事情闹了一下后,工人们心里还是有不少疑虑的,担心会对他们的身体有害。”
“多给点加班费就是了,这能花几个钱,他们就是奔着钱来的,我就不信,还有人跟钱过不去。”洪大畴随意的耸耸肩,淡淡道:“至于得病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到时候就让他们起诉我们好了,看看谁拖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