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与柳筝和宋云矜交锋数次,赵阮红已经很清楚,柳筝看着温和,实则大有手段,而宋云矜虽然年轻,心里的算计却是十成十的狠辣,这次听完宋国峰的陈述,赵阮红立刻就猜到,其实是宋云矜布下的局。
“我承认他们有点身手,但是能算计到这么细节的地方……”
见宋国峰不相信,赵阮红便与他详细说出自己的猜测:“其实柳筝早就请到了白雨荷,可是到了最后一天才把人带过来,而且之前是一点风声都没走漏。再者老爷不觉得,时间上太巧了吗,在许长仁威胁后,才把人带进来,在你说出狠话后,白雨荷才表明身份。”
宋国峰猝然惊醒:“是啊!我当时怎么没想到?”
赵阮红说着,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随后看向赵阮红,温柔道:“老爷你平日日理万机,做的都是大事,根本不屑于女人的这点伎俩,防不胜防也是情有可原。”
她总能将宋国峰的所有过错都推脱出去,理由还都很巧妙。
宋国峰立刻就接受了她的答案:“不错,这几日的确太累了。”
“她这个坑,是给你设的,也是给许长仁设的。”赵阮红接着道,“她知道许长仁自私自利,且贪财,便故意引你们说出那些话,等真相挑明后,再引发战火,许长仁那么自私又好面子,肯定不愿意承担责任和罪名,就会把罪名推给你。”
“可不是吗?那个许长仁,无耻至极!”宋国峰一脸赞同。
“我们老爷是如此刚正不阿之人,又怎么可能由着他污蔑?而且你性子又是直,哪里忍得住遭人涂黑了名声?”赵阮红拍着他的胸口道,“所以我才说,这一切都怪柳筝师徒。”
不过几句话就解了宋国峰的怒火:“你说得极是,这一切绝对是柳筝设计的,这个臭婊子,心机太深了。自己无权无势,就把徒弟当枪,到处扎人,竟然害我和许长仁争吵,多年维护的关系,毁于一旦。”
“她这等奸诈狡猾之人,向来最是难防备。”此时,下人已经照着赵阮红的示意端来了茶,赵阮红便端过茶杯,放到宋国峰的面前,轻柔出声,“老爷防不胜防也是正常的,只要细细分析出她的目的,就不会再中她的圈套。”
宋国峰冷哼一声,道:“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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