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却是丝毫不理会这一点,带着疯狂的恼怒和愤慨,对着叶琅喝骂道:“你别在这里跟我龇牙叫嚣,更是不需要你在此狂妄。”
“你要有本事的话,那你就上来啊!看看是你的速度快,还是我的子弹更快地穿透她们的身体啊!”
“你的母亲和女儿此刻就在我的手里,那么也就意味着你必须要懂得投鼠忌器,你没有资格跟我谈什么条件,乃至是什么转化和变故。”
“你只需要知道,在当前的问题上,你所做的这一切,很有可能就会给你的母亲和女儿,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因为我这个人很怕死,所以我的手会抖啊!一旦让我觉得很绝望的话,那么我定然会在死之前,率先解决她们。”
“至于你说我的家人们如何,自从被你撕毁我的一切,想必我已然就没有家人可言了,更是没有人愿意会把我当作是家人,因为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们此刻根本就不会遭受到如此巨大的患难,甚至是要承受着这般的牢狱之灾。”
“所以我就是要明摆着折磨你,折腾你,直到让你血流而止,甚至是狼狈地挣扎到死去,或许我才会觉得甘心,乃至是觉得这才叫舒心。”
秦雄带着死寂般的神情,阴狠的脸色,不经意间划过一道凌厉的杀机,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通透和愤恼,在本质问题上,为此而存留着一道破罐子破摔的无谓之意。
正是这般心态,反而令得在场众人对此表示有所顾忌,乃至是在他们的认知中,这样的人所表露出来的姿态和意念,反而才会成为一种特别的疯狂,以至于令得叶琅再次微皱眉梢。
叶琅下意识地瞥望了山丘的高度,以及心算着自身最为迅猛的速度,能否在一个念头间,便制服了对方。
乃至是当前这个家伙,最好是没有存留后手,若是存留着后手的话,那么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到时候就怕是给自己的母亲和女儿带来实质性的伤害更多,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也无法确信对方所做的这一切,乃至是他母亲和女儿,是否真的就在秦雄的手里。
“那你总得将人给我看吧?因为你已然失信于我,根本就木有可信度可言了。”
“若是没有确切的凭证,那么我也就只好全面性进攻了,毕竟你所给的这一切,无疑算是无中生有了。”
叶琅带着一抹气恼和愤然,对于此事表示不满。
在他想来,对方一而再地来搞事,乃至是玩了这么一出心机,在他想来,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