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六张抓来,点数还都极为较小,牌面就刚好是21点,那么我也没想到底牌会是空牌啊!甚至是这一切我都没有任何插手,更是不曾去介入引导什么啊!”
“若是此刻何少还觉得此事是我一手操控的话,请你拿出直接了当足以定死我的证据,那我也可以在此任凭处置。”
叶琅很是坦荡,据理力争,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强势和一丝傲然,仿若是对此表示颇为在意。
周遭众人也都看不下去了,对于当前的局势表示有所见解,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件事情,很显然就与人家叶少无关,何少这般无理追究声讨,摆明着就是玩不起输不起,前一秒他都还在高喊着赢了的时候,可不见他此刻如此变脸的激动啊!这种纸牌出了问题,那本身就是赌场的问题,又岂能怪罪到别人头上,若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们还怎么敢来这里玩钱,赢的少了或许还会放你走,万一真要侥幸遇到赢多的状况,那指不定说是赌场的赌桌和机械出了问题,都还不让兑换筹码了,这可就不好玩了啊!”
“确实如此啊!何家这是要明摆着店大欺客的节奏,最为关键的是这种事情,对方明摆着是不肯放过人家叶少,只是后者确实都没毛病,不沾牌也不指示的,此刻纸牌出了问题,总不能是那小毛孩干的事情吧?即便是有意做牌,那么为何还没发牌的纸牌里都有着不少的空白牌,那么这就不能归结于是人家做牌,而是你们赌场的纸牌出了严重的纰漏,要怪的话,也只能是怪自己的设备和装备太差,又岂能怪到别人的头上,这何家若是这般蛮横不讲理的话,那以后这赌场,不来也罢了。”
“谁说不是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面目可憎的资本家,且不说此事就跟人家叶少没有关系,即便是有,那么此刻监控都在上头,并且现场这么多眼睛在此,只要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叶琅做了牌,甚至是替换了牌,那么这一切的怪罪,纯属就是无稽之谈,可笑至极,毕竟出千做牌,只要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的话,那么这就不是事啊!毕竟这就是人家的本事啊!”
一时之间,周边众人对此皆是表露出极大的不满,群雄皆愤,对于何俊强这般小格局和输不起的态势,表示极度不满。
毕竟将心比心之下,他们都觉得叶琅没有错,更是在这件事上,不论是怎样的过程,但是结果此刻就是赢牌了,那么何家就得认,若是胡搅蛮缠下去,说不得也只能将所有的过错算计在何家的头上了。
最主要的是如果这种事情还要强行施压和指鹿为马的话,那么试问传了出去,何家赌场只怕无人踏入了。
何俊强再次气急,因为他没法接受这样的失败,更是无法容忍被叶琅一而再地算计,他不能把人给放了,还要倒贴一万亿啊!这无疑是对何家的致命打击,毕竟这一万亿,可以让何家经济倒退好多年。
“你小子肯定是在纸牌上动了手脚了,不然的话,你不可能会让这么一个小孩子上位赌牌,为的就是让我以为这一局你有意放水,而我们赢定了,结果就在我把人给放了,你却扭过头来把我给算计了,你可真是阴险毒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