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么多年来,没有想到隐藏最深的人,竟然会是你。”
随即让人拿来手机,拨出几个号码,发出几个指令,而后指着魏成铭很是认真地轻喝道:“既然你觉得我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切,甚至是没有办法这般直接指责你的不是,或者是臆想推测你怎样的,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魏成功能够在港都的金融业站立这么久,所凭借的不只是眼前的身量和尺丈,更多的是你所不知道的暗影。”
“我原本还想着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在众人面前认错悔改,甚至是给你机会让你自己说出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但是如今在我看来,我确实是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对你们没有任何要求,也就没有任何约束,相反的是我看到你们每一个人在我身上,不断地换着法子就想要剥夺我手头上的权利,甚至是将魏家成为你们每个人的取款机。”
“试问就算是我白白送给你们整个魏氏集团,你们这几个就真的有能力将它安稳吃下,乃至是你们会平稳执行多久呢?”
随着对着魏云超兄弟很是认真地表示道:“我先前在昏迷中,但是我只是中毒,所以我的神识还在,对于在这前后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了如执掌,你们兄弟觉得我这个做大伯的捆绑束缚你们,甚至是没有给你们施展的舞台。”
“你们兄弟包括你们的父亲,我的二弟,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你们所犯下的罪性和问题,哪一次不是我亲自出面,不是掏钱就是赔罪,甚至是花费大人情将你们保释和全力争取救出。”
“至于金钱方面不是我给你们的不够,而是你们的占股都在你爸的手中,是他卡着你们,而不是我,我能够给他的,我从来不亏待,甚至是我还把我的那一份季度分红,在每年的时候我都给了他。”
“不信的话,我刚才也让财务把帐目都拿来了,也好让你们兄弟二人来好好看看,到底是我这个大伯做的不够,还是你爸也参合你三叔他们,设下这样一个谋逆的局,不但是要下毒害死我,更是要将魏家四分五裂。”
“而你们却还要在这里说着是我不应该的话语,那我可真是不明白,你们还年轻,如果就这样扭曲心境,妄谈这样的格局思想,那我只能说你们过的实在太过可悲而又可笑了。”
随即再次扫过签了字的众人,带着一抹失望和无奈,深深地叹息一声:“我自问没有亏待你们在场众人每一个人,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你们竟然会是这般对待我,甚至是到了这等地步,令我着实心寒,乃至是只能用可悲来形容我此刻的心境。”
“如果真的要按照你们先前约定的协议那般,只怕你们此刻滚蛋的话,那应该活该,但是主仆一场,不论你们是心怀怎样的心思和立场,我魏成功向来不会亏待人,所以你们仍然可以拿走你们的一半占股,然后自己做个交代和对接,便可以考虑走人。”